嘻嘻嘻

It's so easy<寡猎>

(*゚∀゚)つ―{}@{}@{}- 来吃糖♪

白村:

写在前面:


一篇私设,主寡猎微双飞


大致是某摄影专业学生和一位有钱人的小故事XD


其实取名很随意,就是刚好无所事事然后听到了Linda Ronstadt唱的这首曲......(欸


文中法语是不负责任百度的,结尾有标注!(有误欢迎指出




全年龄向,无存在前夫预警(?)


====================


<It's so easy>

    一声轻叩,一杯热牛奶被小心放置在安吉拉手边,接着是熟悉的嗓音轻唤,提醒她时间已晚。睨了一眼搁置一旁的腕表,也不过九点出头。

    抬头前嘴角已浮起笑意,举目便对上一双凛然的眼,于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握住那人的腕。纤细,但足够灵活。安吉拉确信自己正需要这些,让她能把那些意兴阑珊的医疗卷宗暂时弃之不理。

    法芮尔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颊畔,附身吻过眉心,鼻尖,最终贴在轻启的唇上,只是还没来得及深入,突兀的铃声便不合时宜地掐灭了刚要燃起的火花。

    是莉娜。

    “臭小鬼……”法芮尔眉心纠结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却也只好起身,离开书房前叮嘱她接完电话后也顺便停下工作。

    手指滑过屏幕前,她轻笑着点头,牵着那只腕的手随即松开,指尖顺势从她掌心溜过。

    “噢,晚上好博士!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

    “你已经打扰过了,我亲爱的莉娜,”安吉拉呷了一口牛奶,又道,“有什么事吗?”





    “要我做你的模特?”

    放下杯子,咖啡的香醇还在嘴里残留,安吉拉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诚意十足的莉娜。

    “是的!我想了很久,亲爱的,非你莫属!”

    “等等,莉娜,坐好。你能把事情缘由讲清楚吗?”

    “呃……是的,当然,我是说……”

    莉娜瞧了一眼安吉拉旁边的埃及女人——噢,好极了,模范好女友当然会在人家下班后准时接人并且顺便参与恋人与他人的宴席!

    在解释了一番自己要参加一场摄影比赛,并且周边只有安吉拉富有她希望的成熟女性的知性气质之后,法芮尔率先提出异议。

    “莉娜,我完全认同你对安吉拉的所有赞美,但是你知道,安吉拉的工作很忙。”

    “我技术很好,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的!”

    就像两个小鬼,有点没辙呢。安吉拉好笑地看着两人顾自吵起来,好一阵,才终于想到了些什么。思忖半晌——没准能一举两得。

    “等一等,莉娜,听我说。”

    “你要答应我了吗亲爱的?!”

    天生得一双闪亮的眼,莉娜这幅认真过头的样子,有时候确实叫人难以拒绝呢。分明大了十岁,安吉拉却从某些意味上了解了那些被这个小丫头攻略的孩子。

    “很遗憾我不能答应你,莉娜。”

    一字一句,诚挚,温和,丝毫不顾莉娜的失望。

    “不过我有个法国亲信,最近要来伦敦。她绝对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一双蓝眸澄澈,如同辽远的天。






    真正会面是在一个清爽的早晨,莉娜仍旧穿着她喜欢的褐色夹克,要了杯咖啡,百无聊赖地等在餐厅的小角,不抱持过多期待。

    不多时,安吉拉带着一位肤色异常而容貌姣好的女性走进餐厅——噢,美女她见得可多了。

    本以为是不苟言笑的类型,对方却意外大方地伸出右手,道上姓名。在女人叹息般的语调里,一双金色的眼睛深邃却含着尖锐的光。

    非要松开她微凉的手时,莉娜没出息地感到不舍,只得握完手坐下后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自乱阵脚。噢,她本该好好打扮一番的!

    她得承认,艾米丽并不是她最初期待的类型——谦逊,温柔,爱笑。相对的,她的举手投足间满是锐利的气息,高傲似乎是从骨子里浸出来。那女性并不吝惜发言,而若她以独特的法国口音说完话,啜一口咖啡,抬手间一小截纤细的腕便从袖口溜出来。微不足道,偏又优雅得可以,叫莉娜几次恍神。

    然而她同时注意到足以摧毁一切幻想的祸端——女人的左手无名指,一枚铂金戒指上流过瞬间收敛的光。






    “亲爱的,你介意在拍摄过程中暂时摘一下戒指吗?”

    她们花了些时日变得熟络,然后才开始第一天的室内拍摄。


    在尝试扼杀一些不应该的情绪时,莉娜尽量不让言语露出破绽,刻意一遍遍查看早已检查好了的设备。

    女人把戒指取下放在桌案上。无名指很干净,没有任何佩戴痕迹残留。或者说,有没有倒不是重点了,总之,那枚戒指已经安静地躺在那里了。

    如果她不是那么乖张过分的性格,或许此时也早已有了能彼此恩爱的女友了吧,也不会像这样……默默地不堪。莉娜头一次因为感情问题感到难过,败北感在心底蔓延。她对安吉拉已经爱恨交加。

    “艾米丽,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晚饭?我请客~不过如果你有别的安排的话……”

    “我没有别的安排。我倒希望你能带我去好些的餐厅呢,cherie。”

    “包在我身上!”

    莉娜捧稳了手中的相机,不自控地,她有了些荒唐的想法。

    “安吉拉告诉我,可以相信你的技术,莉娜。”

    “那是当然,我的老师曾说我是摄影界的未来之星!她有给你看过我的作品吗?”

    “还没呢,不妨这次之后,你再让我欣赏?”





    莉娜喜欢她叫她名字的时候,好比一个人毫不自知自身的魅力,使人难耐。




    拍摄断断续续进行了一个多月,秋季也进入尾声,再过不久就要真正冷下来了。

    暗房的气氛一直是诡秘的。莉娜喜欢这一点,房间里只有她鲜为人知的思绪和待冲洗的胶片,与暗红的光混合在一起。

    她向来不讨厌胶片冲洗的工序,却是第一次发觉到头等大事般的热爱。当一排底片被虔诚地挂在细绳上后,在她自作多情的凝视里,世界于是只剩下她们。只有她和她。

    “艾米丽……”

    因而她觉得,如果只是这当下,只是仅仅一瞬间对那些不切实际有所希冀,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艾米丽,我喜欢你……”

    然后可以再约她吃顿饭,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花些时间让自己坏掉,最后大概就能痊愈了。






    因为她发现,在她所知的时间里,除拍摄之外,艾米丽都戴着那枚无情的戒。






    冬季其实也来得很快。

    “我记得,你应该是明天要回法国?住了这么久的酒店,没问题吗?”

    司机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许久的沉默之后,向副驾抛出一句。

    “就算是暂时的我也不想住在你那边。”

    酒店的款项对自己来说不成问题。艾米丽望着车外一片霓虹闪过。

    “今晚你倒是有闲情雅致约我出来?艾玛莉没拦着你?”

    “你觉得莉娜怎么样?”

    安吉拉绕开话题,没来由地又抛出另一个问题,倒让艾米丽稍微回过头来。一番凝视,医生还是那般淡然模样,不露心机。她继而又转回头去,眼前依旧是车辆往来。

    “安吉拉,你有时候真的莫名其妙。”

    “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一语中的。考量过后,艾米丽说道。

    “她的耳钉不错。”

    不明所以的答案。安吉拉忍不住回头,而法国女人却不再往下谈了。不过想来,她一直是善于拐弯抹角的类型,医生突然就心知肚明地安心下来。

    总之,莉娜没被人讨厌呢。

    “你知道,我其实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一边把车辆停靠在路边,安吉拉一边无奈叹道,“但是这样下去对我这边也不好……”

    “所以我就被一个心理医生带来酒吧借酒消愁?”

    “是的,没错,你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前方,我们很快就到。老天——你不知道,莉娜真是太能折腾了……”





    “忘了跟你说,她也是这边的常客。”

    柔和的灯光,合理的结构,良好的舞台效果。环视一周,确实是个不错的消遣地。同时,艾米丽发现了问题所在。

    偏僻的卡座,她的摄影师正和法芮尔拉扯着。而对面也注意到来人,有人明显长舒一口气。

    “我把法芮尔带回去的话,剩下的你可以解决吧?”安吉拉意味深长地望着艾米丽。

    而她只是长叹一口气,不置一词,径直走了过去。大概无意踏着笃定的步伐,在短短十来米的距离里,那个高挑的背影竟叫人宽了心。安吉拉明白,她其实一直是自由的。





    上前把车钥匙安稳交付在她手里后,她和法芮尔两人一起步行离开。

    “她们没问题吗?我有点担心……”

    “我亲爱的法芮尔,她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总对艾米丽抱有偏见。”

    刚想否认不是那么一回事,有人却贴上来稳稳搂住她的手臂。

    “难得这么闲,不如我们再找家酒吧好好喝一杯?”

    又没在听人说话了。法芮尔开始自省,是不是有时候对这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女人有点宠过头。




    费了点劲,总算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某人架到车上。

    虽然发现这人本身也不太叫人摸得着边际,可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发觉自己这般想法的艾米丽不禁想嘲讽自己。

    该死的奥克斯顿!




    总之最后还是把人带回了酒店,不做其他处理直接丢在床上,随即自己也陷入柔软的单人沙发,在昏黄的光线里,默默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思忖着。过会儿,复而将视线又转向床上那不省人事的家伙——不知道嘴里乱七八糟嘟囔什么,看着倒叫人省心了。


    这夜,艾米丽莫名地感到满足。






    “Elle est assez jolie...”*   






    宿醉的感觉太烂了……

    早晨七点多,莉娜在睁眼前就觉得脑袋里灌满了铅,甚至更糟。花了好一段时间适应光线,又用了稍久来确认这不是自己家,也不是某个医生的家。期间有些平常的人为响动,水流声,拖鞋声,于是她不负责任地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自己泰半是趴了一个晚上,全身如同生锈了一般。她想爬起来跟照顾自己一晚的人道个谢,然后洗把脸就走。

    “Bonjour,想起来吃早餐了?”

    “是的,昨晚真是多谢……呃,艾米丽?!”

    艾米丽端着咖啡,好整以暇地坐回沙发上。看来有人还在状况外,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觉得你应该再睡会儿,不过我一会儿就得去退房。所以……你要不要先洗个澡,然后我们出去走走?”





    退了房,把行李搬上后备箱后,两人决定去河边散散步。

    “昨晚我一定添了很多麻烦吧?亲爱的,我真的很抱歉!”

    冲过热水澡,头重脚轻的状况已经减轻了许多,而当下莉娜却不确定这是不是好事了。考虑到形象大约破灭得彻底,她就有些无措。

    “事实上,照顾你一晚上的应该是法芮尔,莉娜。我不过带你回酒店睡了一晚。”

    “噢,是了,多谢你收留我!”

    接着是尴尬的沉默。或者说,只有一方这么觉得。莉娜思量着要讲些什么话题,然后她们登上了塔桥。

    “那么,莉娜,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的摄影比赛怎么样了?到现在我可都没见到照片。”

    一段塔桥,一段纠结的时间。

    “我没有上交照片。”

    莉娜停下了脚步。艾米丽就在前方两步远,手插在大衣口袋,金眸敛着,等着。她知道她会说。

    “我不能上交照片,艾米丽……我放弃了比赛。”

    “是的,我还因此被老师骂了一顿,但是未来我仍有无数表现的机会。”

    “而那些照片——属于你的照片,我不论如何都不会拿去比赛,因为我无法!”

    褐色的眼里荡着涟漪,直直望进艾米丽的金眸。她向来看不透,如今也置自己于进退维谷间。但是,她还是要说。

    “我喜欢你,艾米丽。”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但你傍晚就要回法国不是吗?回去,和你的丈夫团聚。所以我不得不……”

    “莉娜。”

    不轻不重地唤她一声,几乎叫那人乱了方寸,无地自容。可她最终还是以那副笔直的姿态,静默着,注视着自己。

    艾米丽倚着栏杆,一眼望去远方。这是一个难得的,清爽的早晨。行人三三两两,车辆也不过喧嚣。

    她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依旧戴着那枚扎眼的戒。

    “你在意这个,对不对?”

    褐色的眼睛无声答应着,却是固执的失败者模样。

    “那你可得听清楚了,莉娜……”

    清晨的风还是刺骨,带着属于伦敦的湿气。

    “我早在一年前就离婚了。我和他(he)感情曾经是很好。闪婚,又自然消亡了。”

    “我留着这枚戒指,不是出于怀念,”她把戒指摘了下来,把玩着,“我戴着,是为了给自己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莉娜没想到,她总归纠结了许久,最终等来的是那女人一声轻叹,与一枚戒指落水。




    望着那枚戒被艾米丽毫不留恋地一抬手,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细不可察的弧度。她不禁惊呼,毕竟那戒指看上去也价格不菲呢……

    “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或者说——其实我早想换个款式了。”

    “艾米丽,你是说……”

    “我是说,我现在是单身人士,如果有人想要追我,那么她(she)有机会了。”




    莉娜觉得自己大概还需要一杯蜂蜜柠檬水,不然她怎么会在伦敦冬季的早晨,在难得的阳光粲然之下,看见那个锋利的法国女人发散着柔和,并无与伦比地——




    冲她笑着。






END.




=============== 


*法语意为:她很漂亮。




其实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但还是自暴自弃地发出来了


而且排版大约还是有些糟


我去反省.......((


大家晚安Zzz

评论
热度 ( 62 )

© 皇后娘娘的佛珠 | Powered by LOFTER